话音刚落,陆薄言就看到戒指卡在电梯口前的垃圾桶旁,走过去捡起来擦了擦,径直往外走去。
“……”
苏简安看了看有点“荒凉”的四周,忍不住想笑:“我们真的要在这里尝新出窖的红酒?” 结果证明许佑宁是对的,上好的货物里,掺杂着很多次品。
他不得不端出兄长的架子来震慑:“一大早闹什么闹!” 陆薄言不答,反而盯着苏简安,“这件事闹了这么久,你今天才关心?发生了什么事?”
苏简安已经无暇顾及陆薄言了,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礼服,跑出去找苏亦承,慌慌忙忙的说要回家。 “去。”女同事甜蜜的笑着推了推江少恺,“不敢跟你江少大少爷比。”
他现在要做的两件事情很明确:查出案子的真相;把案子对苏简安的影响降到最低。 路上苏简安叽叽喳喳的跟他说了很多话,至今她的童言童语已经模糊了,他只是清楚的记得她当时很高兴,像得到糖果的孩子。
这份录音是很关键的证物录音里的内容证明了许佑宁的父母是陈庆彪有计划的谋杀的。 苏简安冷静绝情的话不断的在耳边回响,他手中的方向盘骤然失去控制,车子冲上马路牙子,他狠狠的撞到方向盘上,巨|大的疼痛在身体里蔓延开……
“……一个案件的资料。”苏简安越说越心虚。 旁人只是觉得奇怪这个男人明明长了一副万里挑一的好模样,明明衣着光鲜气质出众,额头上却狼狈的挂着血痕,衣领也有些歪斜,神情悲怆空茫。